我是母親的一個特殊孩子。她懷過八個孩子,死了兩個。父親看著我時憂心忡忡,母親則是兇狠狠地盯著我。我感覺自己可能是他們的一個大失望,一個本不該來到這世上的無法處理的事件。
十八歲生日這天,女孩隱隱約約發現自己的存在竟是家族的隱傷。這天以前,沒人記得她的生日,但之後,她不願再記得這個日子。不曾遭受大饑荒的折磨,飢餓依舊是逃不了的宿命,少得可憐的食物、河上漂過的浮屍、破損敗落的院子……。
軀體與靈魂的雙重飢渴如無底洞般深邃,女孩對自己說「我必須懷有夢想,就是抓住一個不可能的夢想也行。不然,我這輩子就完了。」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