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文化苦旅』就是一本最令人動容的散文集，透過中國大陸的自然景物，寫這一代中國人心靈中的糾結；作者寫出在中國各地的旅行的遊記，所到之處必定詳細說明此地歷史，更是「讀萬卷書，行萬里路的見證」。他去過的地方都有著古代文人的故事，文化的足跡，表面上像旅遊，但實際上卻遊覽了中國文化之美，就好比如灌溉養育中華民族的都江堰，他沉著庇護著大中華；鶴立於全中國明山之中的廬山，在佛學宗師及詩人的歸隱下，使盧山更為冷清而孤傲。建於莫高窟的道士塔，我彷彿看見了一個古老民族的胸口在淌血，而王道士的口袋變的更為沉重，不是那些銀元 而是敦煌研究家恨的吶喊、他們的悲痛及無法挽回的悲劇。也是一本有關中國美學的書……」作者余秋雨有感於與自己同輩的學者做學問單調窘迫，雖已屆「案頭年齡」，內心卻仍舊呼喊著年輕，心中湧起了對天地自然的渴望，他離開書閣踏上的遠行，即是「文化苦旅」，精神與體魄本不該是矛盾，在山水與歷史間跋涉的他，由歷史滄桑感引發了人生滄桑感，勾勒出人生的回憶，並把勾勒出的人生回憶，交由文字輕訴。